生理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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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包养情妇面面观

作为一个正常人,欲望总是有的,不管是心理的还是生理的,关键是怎么样控制好自己的欲望。而贪官呢,他们天天宫殿般的房子住着,山珍般的美味吃着,仙女般的女人拥着,天大般的权力用着,怎能不见色起意、不见色丢魂、不见色失志、不见色思淫呢?近日,我们搜集了一些好色贪官的相关资料,将好色贪官划分为如下几种类型: 这类贪官往往风流成性、贪婪女色。江西省原副省长胡长清每到一个地方,一见到长得漂亮的女人就会眼直失态,全然没有了高官的风度。一次赴京参加中央某会议,胡长清竟然飞赴羊城某酒店寻欢作乐。重庆市宣传部原部长张宗海即使在中央党校学习期间,也不甘寂寞包养一女大学生。 这是众多贪官包养情妇的一种普遍心理,自恃有权有钱,便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玩弄女性。郴州原副市长雷渊利先后跟9个女人发生了不正当关系,坊间称其为“玩权力、玩金钱、玩女人”的“三玩市长”。 此类贪官不但不以包养情妇为耻辱,反认为是一种身份和权力的象征。福建周宁县原县委书记林龙飞与22名女性长期保持不正当两性关系,且每两年为情妇举办一次“群芳宴”,设置“年度佳丽奖”。而南京奶业集团公司原总经理金维芝更是赤裸裸地说,“像我这样级别的领导干部没有几个情人,别人会打心眼里瞧不起”。为此,他创立了金式“情妇逻辑”,疯狂地玩弄女性。 此类贪官心理扭曲、人格分裂,将找女人视为一种“嗜好”。海南省纺织工业局原副局长李庆普以“另类收藏”著称,在其储藏室里4个带有密码锁的铁皮柜中,有着李庆普记录其本人每次跟女人发生两性关系全过程的日记本95册,日记本里每隔几页用纸包卷的则是与李庆普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的毛发。办案人员统计,李庆普收集的女性毛发多达236份。 为妥善处理好情妇间的关系,一些贪官便运用企业管理方法来管理情妇,使之相安无事、各得所需。譬如安徽省宣城市原市委副书记杨枫便运用进修时学来的MBA管理知识管理7个情妇。 南京市车管所所长查金贵虽已年近花甲,居然包养了13个情妇,以此来显示他的宝刀未老,权倾一方的不凡气魄!有如此光耀的情场资本,便使得查金贵所长自豪不已,也使得他经常在熟人面前情不自禁地自我炫耀:“《红楼梦》里有金陵十二钗,我呢,有金陵十三钗......” 厦门远华案中的贪官包养起情妇来,引领了由“多数量”向“高质量”的时尚。他们一改查金贵、徐其耀那种“捡到篮里的都是菜”的粗放式经营作风,在情妇的个体含金量上下功夫,硬是把诸多名流揽入怀中。 乐山市副市长李玉书包养情妇的业绩就令所有涉足此领域者汗颜!因为他包养的情妇才仅仅16岁!为了把娇艳动人、且属处女的16岁花季少女搞到手,他竟谎称自己是新加坡商人,为博得丽人一笑,他在成都丽都花园花61万余元购买了一套豪宅。 安徽省宣城市原市委副书记杨枫,不仅利用职务之便,非法收受、索取巨额贿赂,而且同时包养了7个情妇。为了防止情妇们争风吃醋,这个以“学者型官员”自诩的贪官,运用进修时学来的MBA管理知识,让“首席情妇”邹某用分类法统领其他6个情妇。在邹某的“科学”调度下,杨枫和情妇们很长一段时间相安无事。 南京奶业集团公司原总经理、号称金陵“奶王”的副厅级贪官金维芝创立的金式“情妇逻辑”谬种流传:“像我这样级别的领导干部谁没有几个情人?这不仅是生理的需要,更是身份的象征,否则,别人会打心眼里瞧不起你。”湖北省原副省长孟庆平在接受审判时,双目深情地看着远处说:“我是爱江山也爱美人。在我有生之年能遇上几个有情有义的女人,是我的福分。” 深圳市沙井信用社原主任邓宝驹在不到3年的时间内,挪用、侵吞公款2.3亿元,他不仅包养“二奶”,还有“三奶”、“四奶”和“五奶”。前后花在“二奶”身上约300万元;广州的“三奶”和北京的“四奶”也不是省油的灯,绝没少花从邓宝驹那里得来的钱。邓宝驹从认识 “五奶”小青至亡命外逃近800天,总共花在小青身上的钱多达1840万元,平均每天2.3万元。 福建周宁县原县委书记林龙飞先后和22名女性长期保持不正当的两性关系。为此,他专门做了一个红皮通讯录,上面记录着这些女性的通讯方式,并得意地为其取名为“群芳谱”。并于2002年5月22日在福州一家酒店举办“群芳宴”,让22位身着华服、美丽妖娆的女人在包房里彼此见面。席间林龙飞还宣布,今后每隔一年就举行一次群芳宴,还要设置“年度佳丽奖”。 湖北省天门市原市委书记张二江不但长期包养情妇,而且嫖娼成性,不管出差到何地,都公开指使身边工作人员“到街上转转,有好的就带回来”。从1989年至 2001年7月的12年中,张二江竟与除老婆之外的107个女人有染。而江苏省建设厅原厅长徐其耀玩起女人来不管老小,不分美丑。 周旋型 海南省临高县城监大队原大队长邓善红曾包养过6个情妇,而且6个情妇都为他生了小孩。其中4个情妇各住的两层两间楼房,是由邓善红出资建造。让人难以置信的倒是,当邓善红已被检察机关以涉嫌收受贿赂批捕、其丑闻几近家喻户晓后,他的妻子还“根本不相信他在外面有女人”,其已成年的女儿更是信誓旦旦地说:“相信父亲在这方面是清白的。” 曾先后担任湖南省邮电学校校长、湖南省专用通信管理局局长的副厅级干部曾国华,有钱包情妇,却无力玩情妇,被欲火烧得猴急的情妇贺某想了一个绝招,要他写“承诺书”,既有“以后再也不让贺某生气”、“60岁时一定和贺某结婚”的,也有“每周必须和贺某发生三次性关系”的,否则,她就要到纪检机关检举和告发。因不堪情妇的严格管束,曾国华在朋友的怂恿之下雇人将情妇砍伤,也把自己送上了审判台。 江苏省建设厅原厅长徐其耀,胸口不太舒服到医院“高干病房”后,40多岁的女护士王秀丽为其打点滴,徐其耀的左手上还输着液,竟三下两下就解开了王秀丽白大褂的纽扣......成了徐其耀的情人后,王秀丽求徐其耀为其毕业后在家待业的女儿安排工作,也把女儿刘澜送入了 “虎口”。这个可怜的姑娘,一年之中两次为徐其耀堕胎。一次酒后,他不仅当着众人的面炫耀自己的 “一箭双雕”,居然还将这母女俩的“床上功夫”进行了一番比较。 原上海市委书记陈良宇,有情妇11名,其中还有一名情妇为其3次堕胎。如果不是经济问题而被牵出,玩弄女性最多成为他的“花边新闻”或生活调味品,至今或许还在台上耀武扬威。 细分析起来,贪官们“性饥渴”的病因来自“饱暖思淫欲”。贪官在大“饱”大“暖”以后,必然要追求“淫欲”。从这一点上看,贪官们容易患“性饥渴”就沒有什么奇怪的了。我们天天在讲中国特色,难道容忍好色贪官也是中国特色? 我们天天在喊与国际接轨,难道姑息好色贪官也是与国际接轨?殊不知,即便是像德国这样开放的西方国家,也容不得公务员好色的。 上述这些好色贪官不管属于哪一类,实质上都属于一路货色——权大纵淫欲,心邪逞风流,禽畜不如,卑鄙无耻。他们这些生活中的流氓,最后必然成为政治上的流氓。但不管怎么样,流氓总是没有好下场的,上述贪官就是明证。